陆象行却只是握住了她的柔荑。
那双柔软的伴有薄荷木梨香气的小手落在大掌中,肤若凝脂,香肌轻颤,陆象行突然不受控制地想,若是这一趟回来,查知尾云国并无反意,他干脆就不和尾云公主和离了。
她也是个苦命人。
既来之,则安之,他以后便好好补偿她,与她弄假成真。
她想和他生三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夫妇同心,孩子便可以多多益善。
他把绝嗣汤断了,用全老的药浴泡上一年半载,应该能养得回来。
看着尾云公主近在咫尺的俏脸,陆象行靠近了一些,更近一些,蛮蛮几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
奇怪,以前那种她喜欢到头脑昏昏的佛手柑的清气,现在闻起来,却觉得浊臭逼人,好想大耳瓜子大铁坨子抽他嘴巴。
陆象行对此一无所觉,他只是觉得尾云公主是那样可爱,令人情不自禁。他终于闭了眼,在蛮蛮的额头上印下了燕子掠水般的吻。
蛮蛮的手抓住了枕头,紧张地想,他大概不会在出发之前要跟她颠鸾倒凤地云雨一番吧?
要真是那样,她肯定不从。
陆象行什么技巧也没有,长得孔武野蛮,也只会蛮干罢了,她怀着小杀神,不能任他得逞。
陆象行却一点乱性的旖旎也不曾有,亲了尾云公主的额头,看到她紧绷的脸蛋,全神贯注的模样,感到几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