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她在永泉村说要去接的妹妹,听年纪容貌应当是落月无疑,但船上的匪徒却说从始至终只瞧见了沈清棠两人。

“那个孩子去了哪儿?”

裴琮之隔着牢门,居高临下审问他,“她还在南江是不是?”

好好的一个人,总不能平故消失了去。

一定有人帮她们。

江齐言咬死不肯说出口。

“那就打!”

裴琮之面有愠怒之色,拂袖冷冷吩咐下去,“我看他有几根硬骨头。”

不止要打,还要叫衙门里的人都过来看着。

棍棒加身,声声闷重,眼瞅着江齐言的头一点一点垂下去,渐无声息。

果然有人受不住,连扑带爬跪去了裴琮之面前急切求,“别打了!大人,我知道!我知道陆姑娘的妹妹在哪里。”

他见到赵横带落月从衙院的后门回家去。

“然后她就再也没回来了。后来陆姑娘出衙门也没带着她。”

“程风——”

赵横着急制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看见裴琮之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缓缓道:“是吗?”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被江齐言藏在乡下的落月很快被找了出来,送到了裴琮之面前。

数月不见,落月长大了不少,只看着他眼里的害怕胆怯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