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说的不是郎栎想要的那种喜欢,但……
捕猎需要耐心。
“我也喜欢你。”
郎栎重新收拢手臂,这回安安分分地搭在少年的腰间。
“宝宝,你不会的我可以教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涂聿知晓的东西并不多,母亲从未教过他何为“心悦”,从未告知他成熟的灵兽会有发情期。
即使后来独占雪狼的宠爱,他也没有多想,只是照单全收。
“夫君”为什么只能有一个?
“哥哥”为什么能有很多个?
涂聿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面前的男人很重要。
“唔……”
兔兔的小脑袋还是乱得很。
涂聿扭头看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侧颜,急慌慌地收回视线。
不知是不是池水太烫的缘故,那种燥热又一次席卷而来。
一想到男人潜入水中所做的事情,他就控制不住地感到羞赧。
“反正、反正你要听我的!我说停,你、你就要停下来……!”
瞧见娇气包耳根红透的模样,显然不是完全没感觉。
上一回可能只是单纯的生理快感,这一回……或许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
该忍耐的时候忍耐,该进攻的时候绝不可能停。
倘若保持小兔子这般停滞于表面的亲热方式,恐怕两百年过去了,他们还在过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