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进化地越完美, 外表就越与雄虫相同。

虽然他们的翅膀总是被收起, 但是不得不说, 很多时候短途行动依靠翅膀比雄虫只能靠双腿要方便得多。

诺伊摸了摸埃尔法的脊背, 雌虫的训练服有两个舒适的孔洞,这里既是他们的致命弱点, 也是他们的敏感点。

诺伊的手触上来的那一刻, 埃尔法脊背一紧。

在雌虫的世界观里,这致命的弱点是绝无可能暴露在他人手下的,即使是在最亲密的时刻, 雌虫也会刻意避开关键部位。

可诺伊却对埃尔法的翅膀十分好奇。

他见过几个哥哥的瑰丽蝶翼, 但是那美丽的磷粉既有毒又致幻, 诺伊不小心碰了一下之后, 晕乎了三天三夜。

从此以后,即使对雌虫的翅膀十分好奇,他也没有再近距离观察过。

埃尔法半透明的淡绿色覆翅轻轻展开,透过阳光,轻薄而有力。

诺伊没忍住用手指碾了碾那薄韧的瓣膜,埃尔法一声闷哼,罕见地攥住了他的手。

怎么,埃尔法的翅膀他也摸不得?

诺伊不信邪。

自家哥哥的磷粉有毒他是知道的,而从来没有魔花螳螂的翅膀也有毒的传闻。

那清透的瓣膜轻轻震动着,伸展开像是一面小扇子。

他忍不住拿指尖戳了戳,从上至下,用掌心拂过,他还能透过阳光看到自己手背的阴影。

雌虫腿一软。

他就算是被异兽撕裂羽翅时也没有如此麻痒难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