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进门之后脱去了外套,仅穿着一身白衬衣。

衣角很好地掖在皮带里,金属的锁扣按上,把他的腰线勾勒地极为清晰。

因为刚刚去洗了浆果的缘故,水流大了些,溅湿了他腰腹部的衣物,白衬衣沾了水,变得透薄了几分,服帖地粘在他的小腹上,隐隐还能见到他因锻炼得当而形成的人鱼线。

唔。

脑海里不由得划过初见时他躺在自己浴缸里的那副模样。

诺伊从床上坐起来,趾尖触到地板,与埃尔法正向相对。

刚才躺在床上看那只军雌,带着些微微的仰视,他又靠得很近,仿佛下一秒,他便会环住自己,俯身亲下来一般。

他还是比较喜欢自己把控主导权。

瓷盘正端端正正地搁在埃尔法的膝盖上,他伸手,示意埃尔法将瓷盘递到他手中。

接过盘子的时候,诺伊眼尖地看到了他挽起的袖口内侧一道浅浅的擦伤。

再定睛一看,手背上也有一道。

而他可以万分确定的是,这些划痕,今早还是没有的。

“这伤你怎么弄的?”

诺伊把盘子放到一边,拽过他的手。

他刚洗过凉水,指尖还是冰冰凉凉的。

军雌低头,微微蜷了蜷手指,想要把伤藏起来:“不碍事的,就是采蓝莓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

诺伊根本不信。

你一只3s级别的军雌,采一点小小的浆果还能受伤?怕不是要笑掉谁的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