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欣觉得自己被说得像是仗着有武力而为非作歹的歹徒。
关键是她没有记忆,没法自证清白。
她压着嗓子,拒绝再谈下去:“你别说了。”
杨晓桢双手一摊,摇头晃脑:“反正我也说完了。”
宁欣:“……”
未知的东西总是特别让人不安。
宁欣下午回到家,干什么都不得劲儿,总想着何东帆。
犹豫再三,她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被接听。
宁欣不自觉扣着手指,抛出话题:“何东帆,我昨晚给你添麻烦了吧?不好意思啊。”
“…没有。”
宁欣觉得他的回答犹豫了,再配合着杨晓桢说的话。
——那小子眼睛红红的,低着头不看人,不知道被你怎么欺负了。
宁欣一头乱麻,但还是想打探昨晚的事,她决定把人约出来。
她从沙发里坐起身:“你吃晚饭了吗?要不我请你吃饭?”
“刚已经和室友去食堂吃过了。”
被拒绝了…
“……那好吧。”宁欣尴尬的笑笑,“那行,下次吧,再见。”
“宁老师。”何东帆叫住,“你还难受吗?”
“啊?”
“醉酒容易头晕恶心,可以用热毛巾敷头。”
“啊!我没事儿了。”宁欣笑着说。
“那就好。”何东帆顿了半秒,“拜拜。”
宁欣:“…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