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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确实认识他不算久。”宁欣重重地质问,“可是昨晚,你打他,冤枉他,他眼里的委屈你没看见吗?!!!”

他眼睛那么红。

你怎么可以没看见?

你是他的父亲啊。

在他成长路上,应该是他的肩膀啊。

何东帆父亲没立即应话,宁欣又说:“而且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家里还有做饭的阿姨,哪里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当然,我并不是说钱是做饭的阿姨拿的,我只想说,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不调查,就单方面的冤枉他,定他的罪。”

“……”

“这么糟糕的天气,你大深夜的找他,也是关心他的吧?既然这样关心他,为什么又要对他有这样多不好的定义和偏见呢?”

何东帆父亲合上眼皮,言之凿凿:“我就是太了解他了。”

此刻,宁欣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这些岁月下,长久的认知,不是她几言几语就能改变的事实。

第二天夜晚,黄毛来上网,不见何东帆和红毛。

宁欣给黄毛办理时,问:“何东帆回家了吗?”

“没有。”

“这么冷的天,他能去哪儿?”

“我们理发店还能容不下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