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的事情,好像很少能够有人能强迫。
这么多年过去,沈知微都还记得他那个时候的签名。
——toda i abici o n es ser libre toda i vida
他一向都活得很通透。
所以能和宁嘉佑当这么多年朋友,本质上还是会有很多能够互相吸引的地方。
而从始至终,她被他身上吸引的点好像都是一样的。
生长在常年被梧桐覆盖的长陇巷45号,一直都沉默而敏感的沈知微,生来碌碌,循规蹈矩到几乎很少会出现教条以外的事。
她这样的人,注定会被无论在哪都熠熠发光的蔚游吸引。
就算她心知飞蛾扑火,可是重新演算一万次。
结果也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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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故事本该也是按照平稳的轨道往前发展。
19年冬初下了一场雪以外,再也没有要下雪的迹象。
南陵的冬天很少下雪,只是风会卷着寒气往着人骨缝里面钻,今年的寒潮来得早,万物凋敝,来往的行人大多神色匆匆。
那天赵沥说父母今晚来家里吃饭,让沈知微早点过来准备。
他给她发消息的时候沈知微正在会议室里面开会,开完会打开手机才看到他发过来的消息。
沈知微捧着温水,回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