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挺像和云砾说,他一点都不怕,肯定能吃得习惯。
云砾之前弄生牛肉,不也和他说过,可能会吃不习惯?但等真的吃了,他还觉得挺好吃的。
那些东西他都吃过了,应该只是将肠子做来吃的……会有多难接受?总不能也是吃生的吧!
就算生的,难道肠子就会比其他部分更难令人接受了吗?
胡牛壮想不明白。
但他有过经验,现在不敢随便说自己可以接受。
“撒撇。”云砾笑眯眯地说出自己准备做的东西,“今晚要做的萝卜牛杂好处理,调好味焖着就行,中间不需要过多理会。只要焖的时间足够,牛杂够软烂入味就好。”
如果焖的时间不够,吃牛杂的时候会觉得牛杂特别硬,嚼起来根本嚼不动,每每觉得自己已经咬中了,但多吃两口,就会觉得东西韧得可怕,怎么都没办法用牙齿将它弄成糊糊,咬来咬去,送进嘴里是怎么一块,还是怎么一块,除了平添一点压痕,连想咬出几颗碎颗粒都难……
这样的牛杂就不好吃了,甚至称得上不能吃。
咬都咬不动,还怎么吃?
所以牛杂焖煮的时间必须够长。
云砾指点着胡牛壮对牛杂进行了进一步清洗,还将牛肠、牛筋、牛肚、牛脯之类不易煮烂的挑了出来,放进锅里,加入店内的牛骨高汤焖煮着。
再有其他比较容易煮烂的牛杂,就要等一会儿才添加进去。
这期间,就够云砾教胡牛壮做撒撇了。
牛撒撇,其中一大关键,就是牛苦肠水。
胡牛壮目瞪口呆地看着云砾将牛苦肠里的东西挤出来,过滤,然后入锅,加冷水煮沸,再翻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