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因为训练和比赛,在家里住的时间不多,但每一次回家,解放村的大家伙都会不遗余力地让她感受到家里的温暖。
“你就是在野球场学的篮球和排球吗?”
许澄的篮球和排球不说打得怎么样,但一看就会打,程允深也早就发现,她打球时的某些路子看着也不像是正儿八经学的。
许澄说离解放村不远有个露天球场,附近几个社区的孩子经常去那里打球。
野球场虽然条件不怎么样,但地方挺大,还划分出了排球,篮球,甚至还有个五人制的小足球场。
她那时和丁晓君于菁菁三个人,经常为了赚点零花钱,在野球场和人打球。
“你还会踢足球?”他有些吃惊地问。
“缺人时,他们会让我守门。”
“不怕受伤吗?”他知道在野球场踢球,能遇上什么样的意外。
“没人敢让我受伤,”许澄笑起来,“洛叔能把那人吊树上,丁妈能用唾沫星子把那人家里淹了。”
程允深能想象出那幅盛况。
“他们把你照顾得很好,”他伸手在她脑袋上轻揉了两下,又马上收回,“我有点想见见他们了。”
头顶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许澄身体一僵,却在看见程允深眼里的笑意后又一点点放松下来。
许澄用她为数不多的共情能力,试着分析了下程允深刚才那句话。
她觉得怎么听出了点,自己像是程允深的什么人,由别人照顾了十年,现在终于回到他身边,然后出于她被照顾得很好而有了这么一番感慨。
她顿时否决了自己这一恐怖的臆想。
然后她得出了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