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他看到谢蕴的狡黠而挑衅的眼神,最后一点耐心砰地炸成灰烬。
好啊,故意的是吧?!
小崽子毛都还没长齐,心眼子倒不少!
明匪玉也不跟她客气了,等谢蕴一睡着就把她扔隔壁去,然后压着谢知归不许他跑下床。
怕吵到孩子,谢知归不敢发出声音,大多数时候生气瞪他,但咬牙忍着,受不了了就会在他肩头咬下一排圆月形状的牙印。
“咬的好。”
明匪玉会兴奋地吻他,然后更加卖力,让他惊声求饶,再咬出一整天都好不了的深度。
不过这样的黏乎日子没过多久,谢蕴发现了她被亲爹半夜扔出房间的事,她气鼓鼓地跳下床,赤着脚啪嗒啪嗒跑回来,看到属于他的位置被明匪玉占有了,眼泪一下汪汪,扑到谢知归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小小的一只娃娃长的还没他手臂长,可怜死了,哭的谢知归内疚。
眼看谢知归又要心软了,明匪玉抢先一步把她拎走,不管她怎么哇哇乱叫,硬是扔到了阿六爷,美其名曰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应该跟着长辈学点东西了。
谢知归不放心地问:“学什么?”
明匪玉眼皮都懒的抬,“怎么活着。”
活着,这个词内含的深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