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俯身吻她的唇,以后也不会再问。
那天之后,他们的日子如常。
工作忙碌,关系亲密,越来越有新婚夫妻的滋润和甜蜜,就连容卓也说,“你们看上去很幸福。”
钟令也这么觉得。
只是偶尔提起来婚礼的事情,檀舟却隐隐表现出一些犹豫?
钟令不太确定。
临近过年,工作已经没那么忙碌,球场陈经理要离职,钟令让他将后续的工作交给了檀舟。
因为工作的变动,白日里钟令只有午休时间才能见到檀舟,没有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反倒让钟令惦念,时不时就要发漂亮的自拍撩拨他。
有时候被撩得狠了,那天晚上钟令一定不得轻松。
这几天钟令稍微空出来一些时间,她便让云姨买了些年味儿十足的装饰一起布置家里。
花园已经在年前请园艺师帮忙修整了一遍,腊梅树挂上了小宫灯,纱面上的年画是钟令自己画的,白雪压青枝,腊梅金黄,让灯一照,明艳又有趣,颇有年味儿。
天气预报说最近几天可能降雪,钟令已经在花园腾出了堆雪人的位置,就等大雪落下。
入了夜,云姨拉着钟令剪窗花,黑米粥在她脚边绕来绕去叫个不停,钟令有些分神,手中剪刀紧着指甲就剪了过去。
云姨惊叫一声,黑米粥被吓得躲去了沙发角落。
“剪伤了吗?”云姨关切道:“我去给你拿药。”
“没事儿。”钟令将手举到云姨眼前,“就是指甲缺了一点儿,不碍事儿,您别骂它。”
云姨坐了回去,念叨她:“你啊,就是这样,爱屋及乌得很,小舟带回来的你跟个宝贝一样宠着,这小狗,该教育的时候一定得教育,你别惯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