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存的吻依旧落在她眼睛, 他用唇带走她的泪水, 轻轻问她:“宝宝,你是水做的吗?”
“怎么能哭成这样?”
那副嗓子已经因为长长绵绵的吟声干涸了很久, 这时候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软绵绵瘫在他怀里,未退的红潮持续让她轻颤, 他心疼抱起她,替她清洗, 也适时端来一杯温水,缓解她此时的难受。
一切都是蓄谋已久,他成为了她的男人。
事后钟令倒在床上,一句话都没说。
在这之前,有人在午夜耳鬓厮磨时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不会让她受苦。
结果
每一次她挣扎着想躲都被他抓住脚踝拽了回去,那白皙瘦削的脚腕此时缠上一圈圈红痕,分外灼眼,惹人怜爱。
钟令大脑宕机,躺在床边放空自己。
脚踝又被握住,钟令顺势朝他胸口踹了一脚,“坏蛋。”
跳跃的烛火中间,他看她的眸光格外温柔。
钟令脚尖踩在他肩膀,用自己最后一丝力气阻止着他继续靠近。
“不要。”她声音绵软。
暗潮涌动,终是被人克制。
他偏头吻上她的脚踝,似是妥协说:“好,不要。”
檀舟躺上床,怕她再推开自己,只好从身后轻轻拥着她,连贴上的动作也不敢有。
钟令缓过神的时候,檀舟就轻轻靠在她背后,身体与她之间空出了半个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