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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炀抬眼瞪了下贺光徊,“我哪敢说你?你主意可大了,我哪敢说什么?”

这么说就是没多气,贺光徊放下心来,指尖转到秦书炀耳垂上捻了捻,温声道:“我也还没想好呢,只是前段时间你不在动过这个心思联系过,本来就想着暑假过来看看,今天只是顺便而已。”

他指尖有点儿凉,捻着秦书炀的耳朵时秦书炀觉得蛮舒服,一直挎着的脸缓过来了一点。

不过某种意义上贺光徊本身就是一剂解药,再多的烦闷拿过来舔两口也能缓解不少。

秦书炀没好气地吭了声,脸色好了很多嘴还硬着,打哑谜一般继续这段对话:“那还好我是去述职,要是真是项目工程出差,估计回来了我都要给他辅导作业了是吧?”

贺光徊哑然失笑,捻着秦书炀的手上了点力气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那不能,肯定要你回来给他落户的。”

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贺光徊腿脚的酥麻感已经越来越明显,紧紧搂着双腿的胳膊也有些酸痛。他难受地闭了闭眼后又睁开,然后把手递给秦书炀,“礼物都送完了吗?”

秦书炀把贺光徊的手接过去,再不纠结刚刚的问题,只耐心地替贺光徊揉着。

“送完了,还有多的,我让他们的工作人员收着回头谁的坏了就再给他一份。”

贺光徊安心地点点头,疲惫地说:“那走吧,现在回家能赶上饭点。”

本来站起来就不容易,更别说一直缩成一团这么坐着。他撑着秦书炀的肩膀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站起来,甚至每一次腿部发力都会觉得那股酥麻感更重一些,麻的更上一层不是木,是疼,是那种类似于进了荆棘丛以后小而密的刺扎在肌肉深处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