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口,秦书炀就解释道:“可不是我主动的啊,是老师主动给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我说你着凉了有点发烧,他主动给你放的假。”
贺光徊觉得有点头疼,第一次感受到夫妻俩的社交圈太过重合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脸一阵红白,心虚地问秦书炀:“那老师还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秦书炀一把将贺光徊抱起,不等贺光徊反应就抱着他径直走进卫生间。
周五为了方便给贺光徊洗澡拎进来的椅子秦书炀一直没来得及拿出去,这会正正好能把贺光徊放过去做好。
秦书炀一边帮贺光徊挤牙膏,一边解释:“你今天不舒服所以我帮你,但等回来了你还是要自己做,以后除了出门要走很远的路我会牵你外,在家所有你能做的事情我都不会帮你。”
贺光徊接过牙刷和口杯,这话听得他云里雾里的,牙刷都伸进嘴里了也忍不住问:“怎么了炀炀?”
秦书炀摇摇头,抓了把贺光徊的头发,又接着转过身替贺光徊接水拧毛巾。
“那天医生说的也有道理,不是吓唬我。你只有更积极锻炼才会更好,所以我总什么都抢着帮你这个心态本来就不对。只有我放平心态你才不会有那么大心理压力,所以我要改改我毛病。”
贺光徊吐了口泡沫,然后还是抬头不解地看向秦书炀:“不是,我不是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