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觉得真的很好了,”魏武强捉着男人双脚把他转到炕上去,自己准备去倒掉洗脚水:“像你说的,可以堂堂正正往你家里跑。还可以叫他们爸妈。我都想好了,我才不在前面加什么干的呢,干爸干妈就是爸妈,没两样。”
爸妈。
覃梓学在心底默默的念着。哪怕是错觉,他们也是一家人了。他和魏武强可以把这声爸妈理解成另一层含义,不可明说的那种。
心里那点感动还没成型,就被倒完洗脚水回来的某人一句话打散。
“不过你不一样,他们能省你不能。干哥哥。”魏某人故意咬重第一个字的音节,还特流氓的变成了四声:“大学生,对不?”
“过来。”覃梓学面无表情的勾了勾手指头,顺手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镜:“咱俩打一架吧。”
这天没法聊了,这人不会好好说话了,就是欠揍。
结果打架没打成,没一会儿的功夫,关了灯的房间里开始了“妖精打架”。
青年结实的肩背腱子肉在淡淡的月光下仿佛覆盖着一层光润的水膜,随着他的用力绷紧皮肤,勾勒出利落流畅的线条,像只蓄势待发的雄性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