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魏队长随时随地的发情搞得措手不及,覃梓学简直无语,用中指叩了叩桌面,清清嗓子:“我这儿准备教你练字呢,你能正经点儿吗?”
一股突如其来的强大爱意兜头兜脑袭来,来的莫名其妙毫无缘由。魏武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恨不能把人吃进肚子去:“我不正经不都是你害的?我一看你就正经不起来,就想把你嚼巴嚼巴吞肚子里去。”顿了顿青年又继续,脸上发烫,眼睛发红,犯了癔症一样:“看到你就想到你躺在椅子上哼,声音那么大,都带回音了。”
覃梓学给他闹个大红脸,急急辩解:“那是因为里面太安静了,一点点声音就会被放大。你,你别胡说。”
“我胡说?”魏武强无赖般的:“咱俩那啥,射出来的,我都用纸巾捂着弄干净了,那为啥垫你屁股底下的棉袄湿了一大滩?”
“你、你不要脸,”覃梓学窘的头顶要冒烟了,颊生烈火,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样子,都忘了可以置之不理,红着耳朵勉力争辩:“不就、就蛤蜊油麽……”
嘴唇几乎擦着男人的耳廓,小魏队长咄咄逼人:“是不是蛤蜊油你不知道?那件棉衣我不洗了,就那么穿着。”
覃梓学大急,偏生脑子打结,笨嘴拙舌的:“你上班天天要穿,你、你怎么,你拿来,我给你洗。”
“不,”看着恋人着急,青年恶劣因子作祟,干脆拒绝:“我就那么穿。到时候要是被别人闻着味儿问我,你说我咋说呢?媳妇儿。”
扶在炕桌上的双手蜷了蜷,指甲刮过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覃梓学语气软下来:“武强你别这样,棉衣弄脏了得洗。再说那么……就后背上,给别人看着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