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
怎么能甘心呢。
他才不要玩高尚,就算捆也把季知远捆在身边!
“好,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季知远点头。
二人从书房出来,各自进了卧室休息。
和年前那几天一样,温砚睡在主卧里,季知远睡在对面的客卧。
清晨,温砚伴着生物钟清醒,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季知远轻敲房门走进来:“我来拿套西服。”
他的衣服还放在主卧的衣帽间里。
吐着牙膏水的温砚呆呆地回:“好。”
抱着一套西装路过卫生间的季知远停下脚步,探头望向洗漱台边的温砚。
他穿着一套鹅黄色的睡衣,衬得他的颈脖愈发白皙,头顶上还立着几根呆毛,趴在台前吐着水。
“换完衣服来吃早餐,草莓酱配新鲜牛奶吐司。”季知远只是看着眼前这派风光都觉得心情很好。
温砚将牙刷放下,扭过脸来点头。
刚刚睡醒,他的脸粉扑扑的,脸颊上的肉鼓起,总让季知远有冲上去捏两把的yu望。
于是匆匆回过身,往门外去。
温砚洗漱完,换了件舒适的浅色连帽卫衣往楼下去。
只见开放式的厨房里,身着款式考究的墨色西装的季知远端着两杯热牛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