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规定的交片时间是在三十天后,而在第七天时会召开招商会,请来各大出品公司的负责人对项目的价值进行评估。
这个“自我探索”的选题很模糊。
虽说对于很多创作者们,从自身出发寻根是一种最基础也是最常见的创作方式,就像很多导演的成名作几乎都是在他们的家乡完成的一样。
但将自己私密的情绪坦露给大众审判,剖析到什么程度、用什么方式剖析,都是难以抉择的存在。
林云笙穿着酒红色的女士睡衣,领口很低,勉强能遮掩住两点樱桃旁的吸吮,披肩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陆钧行丢到哪里去了,现在只剩两条吊带勒着他圆润白皙的肩头。
林云笙把两只脚搭到陆钧行的肚子上,晃了晃自己右踝骨上与床尾相绑的脚链:“宝贝,我的大腿昨晚被你弄得好酸,你帮我揉一下。”
陆钧行把自己手里涂涂写写的笔记本给了林云笙,然后伸手去按揉已经点点飘红的软肉。
林云笙看完之后,拿笔又补充了几个想法:“我觉得你可以再想想,现在这个基本内容太直白了,感觉就跟灌鸡汤一样,观众不会喜欢的。”
“你心里不要把这次的影片当做什么改变电影行业的重大项目,越是这样想越容易舍本逐末。”林云笙皱起眉头,感觉现在陆钧行的状态不是很对。
在东亚的电影体系里,导演掌握着剧组的最高话语权,虽说节目组里的人都知道林云笙是陆钧行的底牌,但林云笙本人认的是摄影师的身份,所以他只提建议,没有越权的打算。
“其实我还有别的想法,但是感觉难度会比较大。”陆钧行犹豫着,“我想拍一个伪纪录片。”
林云笙把笔递给眼前的人:“没事,你先把选题写下来,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陆钧行挑了挑眉,忽然有了坏心,他没接东西,故意拿指尖在林云笙的大腿上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