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性还是暴力,它们其实都服务于一个根本的人类命题:生存与繁衍。
千年前,猿猴为了生存,被迫走出森林,学会用火,进化成人类;千年后,人类探索太空,也是为了有朝一日,在地球不堪重负之时,能够延续自己的文明。
性就不用说了,每一个婴儿的诞生,都在证明它的存在。而最常见的暴力,则隐藏在人们日常的饮食当中,食肉茹素的本质,都是对生命的抹杀。
人类最基础的繁衍与生存,依赖着性与暴力。一旦正视了它们存在的普遍性,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么多的导演,要把“性与暴力”放置于自己的电影当中。
性,是位于金字塔底层的本我,它可以延宕到自我的爱情观、超我的宗教信仰,甚至延宕回本我的人性。
暴力亦有这般丰富的可塑性,所以甚至会有专门关于暴力美学的讨论,在行业内大行其道。
想到这里,陆钧行忍不住滚了下喉结,在对上林云笙的目光后,他又飞快地把视线挪开了,睫毛还在微微发颤。
林云笙见陆钧行这样,随即笑开了,拿脚尖点了点他的大腿:“还觉得不好意思啊?”
被戳破的陆钧行耳朵红了个彻底,一把攥住林云笙的脚腕,虚张声势:“我没有!”
林云笙轻轻晃了晃腿,也不恼:“把手松开。”
“我不要,”陆钧行驳得理直气壮,他还是握着,大拇指挽进红绳内侧的软肉,嘟囔了一句,“你老是瞎逗我,我生气了。”
林云笙脚面上的的红色指甲油,灼得陆钧行心底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