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林云笙打了个哈欠,“我是商业摄影师,又不是开艺考培训班的。”
陆钧行瞬间精神抖擞,拿着自己刚写好的故事,转身就要递给林云笙。
结果一抬眼,他就傻了。
林云笙早就因为空调的暖气,嫌热把被子蹬开了大半,枕头垫着背,但整个人几乎快躺倒了。
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欲盖弥彰,只有胸前的红果与腰臀勉强不漏春光,黑丁的蕾丝边透出半寸底,从腿根到脚上的红绳一片白晃晃。
陆钧行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邪火,没到两秒又烧起来了,气得他大叫:“林云笙!”
被点到名的人还闭着眼睛,他皱起眉头,抽出自己后背的枕头,甩手就往声音的来源处扔过去。
“小点声,作业写完至于兴奋成这样吗,一会儿小区业主群里有人投诉我深夜扰民怎么办。”
陆钧行接住枕头,不说话了。
“作业。”林云笙细手一伸,指节还在空中乱晃,等摸到纸页了,这才坐起身子,睁开眼睛。
他猝不及防地撞上陆钧行幽幽地眼神,当即被吓得清醒了三分。
“林老师,”陆钧行语气别扭,“你跟那谁交往的时候也这样吗。”
“哪样?”林云笙又打了个哈欠,生理泪水一跑出来,眼尾便自己红了。
陆钧行又开始变得磕磕巴巴:“就、就是,就像穿睡衣这样。”
“当然不会,”林云笙脱口而出,“他又不跟你一样是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