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烫,”靳子桀说,“我估计你发烧了。”
“啊,”陈千歌怔愣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背抚上额头,“我感觉没发烧啊。”
“你当然摸不出来了,”靳子桀握住陈千歌的手,“手也烫,你怎么摸的出来?”
“靠。”陈千歌皱眉骂了句。
“待会儿给老伍请个假去医院呗。”靳子桀的手一直握着陈千歌的手,对方的暖意直达他的手心,像一个暖炉,估计还是发高烧。
“不想去医院,”陈千歌烦躁地啧了声,“医院人好多,不想排队挂号等。”
“我家有私人医生,”靳子桀说,“找他给你看。”
“”陈千歌沉默,虽然靳子桀的语气没有一点儿炫富的意思,可私人医生说出来还是感觉有点凡尔赛。
关于请私人医生这个问题,陈家倒也不是没想过,而是他们一家人身体实在是太健康了,一年生的病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老爸说这样也好,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肯定要给我打针。”陈千歌非常笃定地说。
靳子桀再一次被陈千歌的脑回路给整笑了,“不是,还没看呢,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要给你打针呢?”
“嘁,一般发烧都要打针,”陈千歌冷笑,“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