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姜夏吓了一跳,回过神拼命捶着顾风来硬邦邦的肩头,“神经病啊!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顾风来穿过二楼小客厅,走到另一头的主卧前停下,踢开虚掩着的房门走进,最后把姜夏摔进主卧里宽阔柔软的大床。
主卧里一片黑,只有晕黄细碎的廊灯灯光从半开的房门透进,在深色地毯铺上一层暗光。
姜夏连滚带爬要跑,顾风来身躯沉甸甸的重量已经压下。
两人分歧很大。一个要做。一个不愿做。
于是最终还是演变为了一场单方面的强迫,姜夏败得惨烈。
“姜夏,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与我在婚内保持亲密,是你的义务。”
呼吸沉浮间,她听到他在她耳畔低语。
这种非自愿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姜夏昏昏沉沉,闹了半天再没了反抗的力量,不知何时也睡了去。
第二天再醒来,姜夏就是一身痛。室内遮阳窗帘拉得严实,大亮的天光不进,房间里昏暗一片,整个别墅又只剩她一人。
姜夏躺着扫了眼这个昏幽陌生的房间,痛苦地再次闭上眼。她头埋进枕头,把羽毛被拉到自己头顶盖上,整个人蜷成一团。
房间是顾风来的房间,枕头是顾风来的枕头,被子是顾风来的被子,上边还依稀残留了点男人本身的味道,像他常用的琥珀雪松的尾调,又像雪风里的甘草。
姜夏把脑袋蒙在被子里,闻着这味道,只让自己越来越难受。
昨夜的荒唐,屈辱,不甘,随着脑子越来越清醒,也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