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雷爷爷陪你去敬酒。”
“是咱们祖父。”他们成亲了。
她从善如流地改口,“嗯!是咱们祖父,他一出面,所有人都怕了,谁敢跟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敬酒。”尤其他的另一个身分是前首辅,在座的人没有一个的官比他高。
这招虽然有点损,但不失敬意,给足了面子,相信不会有太多异议。
“好主意,你比我聪明,计谋信手拈来,相公我佩服佩服。”
他有智、她有慧,两个人将来生下的孩子肯定绝顶聪明、惊才绝艳。
看着心爱女子,雷霆风想得长远。
“快走,别黏黏糊糊的。”她也得梳洗,再吃点东西填肚子。
“好,听你的,我马上回来,你不能睡着了,敢辜负我的洞房花独夜我跟你没完。”他恶狠狼的撂下话,唯恐她一时疲惫睡过去,让他期待己久的饿虎扑羊落空。
温明韫没把他的话当真,当人一离去后,她立即唤来春草备水。
房间的左侧被一座屏风隔开,屏风后面便是可容两人净身的大木桶,有两条注的黄铜管从屋外导入,一冷一热,出水口有个簧片挡住,将簧片往上推便出水,一按下又关住,十分便利。
将脸上的脂粉洗净,她又泡了一会儿花瓣浴,觉得身上的皮肤快泡皱了,她才踏出木桶,披上艳色寝衣。
蓦地,一只男人的手从后揽向她腰身,她惊叫出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