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词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是怎么了,就是有股子邪气撒不出来,堵在心口里难受。她是想不通,明明是病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医生治病,难道名和利真比命还重要?
命只有一次啊,何其珍贵。
这世上有多少人拼尽全力就是为了能活下来?人活着,这是本能啊。
她努力地压了口气,问陈萱蕊:你说这些,是公司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又或者是娄蝶的意思?
陈萱蕊沉默。
许久后说,“蝶姐也是这么想的。”
结束通话后,岑词坐在床上缓口气,心口更是堵得不行,憋得要命。将手机扔回床头柜,顺带的又瞧见了秦勋的留言筏。
大抵就是说他出差了,要走几天,在此期间要她别多管闲事,好好照顾自己。
岑词抓了手机,下了床坐在贵妃椅上,蜷起腿。窗外明明就是阳春的天色,那万紫千红得喜人,她的心情却是降到了极点。
拨了通电话给秦勋。
这倒是从前都没有的事。
手机那头接通,隐约听见秦勋跟什么人说盯一下,似乎在忙工作上的事。岑词觉得这通电话打得不合时宜,其实自己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找他。
秦勋的嗓音透过来:这是才醒?
岑词看了一眼时间,还真是睡过头了,嗯了一声,问他今天几点走的,怎么都不提前跟她说一声出差的事。
秦勋笑说,“我走得早,没必要把你折腾醒。出差的事昨晚是想跟你说,一来到家就挺晚的了,二来,咱俩也没倒出时间说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