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不耐烦地在笼子里转了一个身,用屁股对着佘白。
这是他唯一能表达愤怒的方式。
出租车司机十分健谈,看了几?眼笼子就敞开了话匣子,“帅哥,你?这是提的什么动物,长得怪好看的咧,比我女?儿养的小猫可?爱太多了!我家的猫天天上蹿下跳挠东西,一开门就想跑出去,拉都?拉不住,一点也不听话,我女?儿还天天把她当?成一个宝贝。你?家这东西听话吗?”
佘白看了一眼笼子,“是狗,也不听话,都?是一样的,想往外面跑。”
乎乎一听见佘白称呼自己为狗,立马就愤怒了,要站起?来了,然后在佘白的目光中秒屈服。
“汪汪汪~~”他弱弱地发出几?声狗叫。
佘白下车后在路边站了一会,直到前后都?无行人经过?,然后提溜着笼子跃上树梢,几?步就到了别墅屋顶,从窗户跳进去,“把你?偷的东西都?放回原处,我们就可?以回动物园。”
乎乎别别扭扭不想行动。
“什么偷,只是合理的转移而已。财富的数量并没有减少,只是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三……”
乎乎蹿出笼子,跳入床底,拖出一个大箱子。
巷子打开,满屋子都?被映衬得金灿灿,这绝对不是一个别墅能拥有的金子数量。
“还有呢。”
“没有了,这是我全部的家当?,是我浪迹天涯的资本,我还想着用这笔钱买机票偷渡回我的家乡呢!”
“三……”
乎乎跳上天花板,打开松动的隔板,拖下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是同样闪闪发光的宝石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