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白的耳朵闻声颤动了一下。
方觉夏这才发现,猞猁的耳朵其实比叶子的更厚实,因此也?更软,如?果能?从耳根开始顺着下巴摸下来,应该能?直接透过表面的长毛摸到最里面用来阻挡风雪保温的短绒毛,是毛绒触感和厚实的温柔肉感叠加起来的双重体验。
糟糕,好想rua一下。
方觉夏下意识退后一步,强迫自己看向佘白的人形。
醒醒,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成年男人,不是单纯的动物!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拉着灰绒离开猴山,去外面检查植物状况,还好,有小兔子的耳朵可以摸一摸。
但是方觉夏却感觉自己仍旧晕乎乎的,有些站立不稳,即使呼吸了室外清新的空气,依然没有摆脱晕眩感。
低血糖吗?
方觉夏按住太阳穴,牵着她手?的灰绒立马察觉到不对劲,跟着停下脚步。
四周的树木靠拢过来,在方觉夏身后形成一个矮凳子的形状,让她坐下。
“妈妈。”灰绒学着大?人的样子,按了按方觉夏的额头,不烫,又摸了摸方觉夏的嘴唇,有点?干,“妈妈,我去帮你?倒水。”
“不用,我坐坐就?好,可能?是低血糖。”
“好的。”灰绒听?话地跟着方觉夏一起坐下来。
周围的灵气涌动,如?同特别行动组形容的那样,这是一片福泽之地,是变异动物的天堂,对人类也?有很大?的好处,然而方觉夏在其中却只?觉得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