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唯一有烛火的房间越来越近,苏子珪更心急如焚,向清越,你千万不能有事,我怨你的时候都没能忘记你,现在知道一切都是误会,更不可能忘记你了,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总得给我个机会……
轻手轻脚进了回廊,蹲在窗子下。
四周只有虫鸣蛙叫,风吹树梢的声音,此外,别无声响。
突然,屋子传来一声,“贱人!”
然后是茶杯破裂的声音。
苏子珪心里一跳,赵熙的情绪还是这样狂烈,已经两三天了,一点缓和都没有,那语气满满的愤怒。
“堂少爷。”向清越虚弱的声音,“您冷静点。”
“我很冷静。”
“先把刀子放下吧,我怕您伤了自己。”
“你在担心我?”
“是,那东西危险,先放下吧。堂老爷那边三代单传,只您一个独苗,您是秦县赵家唯一个依靠,这里就我们两人,也没必要拿刀子,我都受伤了,能去哪里。”
“那好。”赵熙乐了,“你关心我,我喜欢,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