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奋斗：“……”你家腮红五个手指印呀。

他哀怨的说：“要不然我一个生在红旗下的爱国青年怎么会这么容易接受有鬼这件事。

也是因为走夜路见鬼，我才疑神疑鬼的，感觉身边哪哪都是鬼。”

“他是在救你。”姜傀和袁玉笙堂而皇之走进人家公司。

方奋斗看向袁玉笙和姜傀：“你们谁呀？”

吴书生解释：“我们同一个公司的，你肩膀上那玩意跟他们有点关系。我就把他们摇来了。”

姜傀的视线在方奋斗肩膀上停留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外面玩野了，不想回来。”

方奋斗肩膀上纸人在看到姜傀出现后，委屈哒哒的飘到姜傀的头发上，挂在姜傀头发，两只纸手臂拉着姜傀的头发就开始抹眼泪。

姜傀：“迷路？你迷路能迷到人家身上？”

方奋斗地铁老人手机：“那个，我好歹也是当事人，可以让我也参与一下么。”

吴书生：“你的价格不包含见鬼这个项目”

方奋斗财大气粗的说：“我加钱。”

吴书生：“好咧，老板，你的客服小吴上线。请您稍等一会儿，我马上给你安排。”

接着，他对着无妄伸手：“给符。”

无妄娴熟的掏出一张符。

符燃，方奋斗眼前陡然情明起来。

那个一直看不见的小纸人正对着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