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顾修远用作头像的那只狼犬。
只是脖子上多了只项圈,显得更乖巧一些。
顾修远很喜欢,非要缠着程羽给他再画点别的。
实在拗不过,程羽于是又在旁边画了个简笔小人,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抄着只平底锅。
顾修远看了直笑:“画的什么啊?”
程羽也跟着笑:“做饭的是我,馋狗是你,看不出来?”
顾修远嗤笑,嫌他幼稚,却执着地从程羽手里夺下记号笔,把打着石膏的左脚横在右腿上,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在简笔小人旁边打上箭头,备注上自己的名字。
再画个圆圈写上程羽的名字,指向旁边蹲着的小狗。
记号笔成了接力棒,在两人手中来回交替,本来白净的石膏逐渐被各式各样幼稚的涂鸦与备注填得满满当当。
不知不觉中,他们的脑袋挨在了一块。
发丝勾缠着,气息搅乱着,后来连眼神也胶黏起来。
顾修远坐在沙发上,占居高位,只需要往前稍微伸一下胳膊,就能轻轻松松将坐在地毯上的程羽圈进怀中。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心砰砰跳得极快,几乎要冲破胸膛。
程羽用的沐浴露有股清淡的果香甜意,离得近了还能闻到一丝细微的海洋香调,像信息素一样勾得顾修远后颈腺体轻微发胀。
项圈禁锢着,如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扼住了他的咽喉。
顾修远在凝滞的呼吸中,缓缓地倾过身去。
鼻尖即将相碰的一瞬,程羽忽然抽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