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者的轻柔音乐如纱裙笼盖住一切,悬空的玫瑰花瓣氤氲出水渍。
这时沈慈珠的鞋尖轻抬,在很近的距离里,鞋尖触碰到了谢喉的小腿。
谢喉穿的及膝休闲运动裤,只要再往上,就能毫无遮挡进到大腿里撩拨。
可这时他的脚踝被人握住了,带着劝阻,将脚踝握住远离开来。
是谢咽。
沈慈珠看着谢咽,谢咽的胳膊探进桌下帘子,将沈慈珠的撩拨以沉默和温柔的力道掌控在掌心。
谢咽还在面不改色与谢□□流,两兄弟一来一往,竟然没了最开始的那种生疏了。
这时沈慈珠的手机微微震动,他将脚踝从谢咽手里挣开,出去了。
休息室里,他看着镜子里这张脸,越看越烦躁了,这时他听见走廊外有两个年轻女服务员推着餐车窃窃私语,“今夜沈先生带来的那个年轻客人明明就会用刀叉嘛,我绝对没看错的,他一定是非常精通那种,为什么要装作不会呢?”一个服务员疑惑说,“还要沈先生那样详细教他……”
第十九章 臣子
另一个来了兴致, 她莫名有点激动了,“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示弱, 是装作不会来满足对方的傲慢欲, 让对方觉得自己很弱,需要保护,这样感情才能更进一步啊。”
“啊?感情!那这不是那什么同性恋……可为什么会有三个人哇, 太刺激了点、点吧?”
“不是如此,我还听见那个年轻的对另一个喊哥呢。”
“兄弟!我的天……”
她们越说越嗨, 直到沈慈珠推开休息室的门, 他与国外一家分公司的负责人沟通完后便出来了。
他看着两个尴尬到不知道藏哪里去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