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拍别拍!传出去了我老板不会放过你们的!”经理冲上来把他们疏散开。
“谢喉!”经理怒气冲冲走过来,对着谢喉大吼:“你才来第二天就打人啊!!!你、你给我滚算了!我们店请不起你了!滚、滚!”
谢喉淡淡看着经理,“我这是正当防卫。”
您这堪比职业格斗手的劲儿,谁能伤得到?!!
“谁管你正当防卫,大男人被摸一下怎么了?老规矩,医疗费你自己付!赶紧给我滚!这个月工资也别想要了!”
经理咬牙切齿,对着满大堂的人羞辱谢喉:“你个欠债一亿四千万的穷鬼,要不是看你长得帅我才不留下呢,结果你他妈来这儿天天打人来了啊!穷鬼一个我看你怎么付医药费,进局子吧你!”
众人窃窃私语。
谢喉低着头,没讲话,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这孩子怎么了?为什么你要骂他?”带着关切与温柔的男性嗓音在谢喉身后轻响。
尾音蹭在谢喉耳畔,像含了潮欲的呢喃。
沈慈珠一出声,整个大堂都安静下来了。
他站在谢喉身后,五指轻轻搭在谢喉的肩膀上。
谢喉余光瞥见黑皮手套的形状,手套往上是白得细腻的男性腕骨,瘦而漂亮。
“沈总,您怎么出来了?”经理一改谩骂,变得卑微讨好,“我、我真是招待不周,让您见笑了。”
“你们周老板都亲自招待我了,哪算不周呢。”沈慈珠越过谢喉走上前来,随意看了眼大堂中间那个被打昏在地的秃顶男。
“这位先生怎么了。”沈慈珠故作惊讶。
谢喉看着沈慈珠这个模样,眼珠一动不动。
“慈珠你怎么跑出来了!”周家小公子,也就是这个会所的老板,他跟在沈慈珠后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