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人可以托付,他询问温顿:“要是我没在预期时间赶回来,您能否帮忙把这盆植物带给我家里的孩子?”
温顿看着他,笑得意味不明:“为什么不呢。”
……
她就这么走了,班卓舔了舔唇,那里残留着一点甜味。
泰利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班卓盯着他的侧脸,漫不经心地想,他是在考虑她晚上的邀请吗。
那个并不私密低调的邀请。
就像眼里没有他这个人一样,她毫不避讳。
泰利耶是个沉默严肃的人,难以动摇到几近沉闷。
他会去吗?几点去?班卓想着,她最后的动作,是否在暗示自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兴致来了。
班卓看得出来泰利耶不太喜欢她,甚至是防备。
他不确定他的动向,但是可以加深这种厌恶。
“这边十点钟才天黑,等到了晚上,提亚特可能连骨头都没了。”班卓说:“她这么爱提亚特,怎么不见她心急如焚地去找他。”
反而在这担心没有什么瓜葛的泰利耶。
嫉妒不知道从何而起,它让人变得丑陋。
“我最近总做一个梦,梦见提亚特死了。”他说:“你猜嫌疑最大的人是谁?是新娘。”
“梦?”泰利耶问。
班卓:“对呀,梦里你要杀她,还是我一直在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