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在当下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潜意识里,白袖认为那不是一件大事。
走廊外时不时传来纷杂的脚步声,怪物们在到处游弋,生存才是摆在第一位的条件。
白袖搜刮了男人的全身,从他的衣服里找到了一份任职文书,一把枪。
他的脑海中渐渐浮上了一个主意。
……
所有的线索连结在一起,环环相扣。
白袖看着以影片画面般出现在眼前的自己,有点出神。
忽然间,他感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落了下来,凉凉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那东西的触感很温热,扩散开后又是凉的。
白袖一愣,睁开眼睛,不可思议道:“你真的哭了?”
上一次看见谢松原哭,还是在椋城的雨林里,那时连白袖自己都觉得他要死了,可现在他不是还好好地坐在谢松原怀里么?
只是看了几段回忆而已。
说真的,他都不知道这些画面有什么好看的。
他在这里面并不漂亮,不是谢松原喜欢的那种,打理得毛发蓬松、精神奕奕的猫。
大多数时候都灰头土脸,形容狼狈萎靡,像一朵开败了的枯萎百合。
要不然就是一派面无表情的纯然冷硬,像是没有灵魂的载物一样,混在那些斯芬克斯的雇佣兵力,开着仿佛四方怪物般的车,穿行在爬满怪虫走兽的原始都市,目的明确,却精神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