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动不了了。
可是好像……
也不想动了。
我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否则为什么每次一被他掌控,我就自动放弃抵抗。
不管是掐脖子还是锁手腕,越是动弹不得, 越是不想动弹……
察觉到我的顺服, 腕上的力道慢慢泄去。
发酸的手腕从车门上滑下来。
打他呀。
揍这个狗男人。
两手有气无力地砸上他肩头。
不知道怎么的,就攀上了强壮的肩膀。
还一点一点, 缠紧了。
距离也近了——我和他身体之间的。
我和后车座的——我的腰背都塌进座位的皮料里。
男人高挺的鼻与我——转动间,他的鼻梁都陷进我的脸颊里。
……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应该很久,我的舌根都麻痹。
我们终于拔开一点间隙,四页唇很响地“啵”出一声。
有点闷。
因为他眼中有浓得化不开的情与谷欠,几乎要将我裹挟,吞噬。
有点热。
因为他克制又炙热的气息,一下下急促喷洒我眼睫。
“还气么?”
连嗓音都是完全暗哑的。
“……”
我抿唇,目光荧荧地瞪他两秒,随后挥起我刚才那不争气的手。
奋力地,却依旧软塌塌地在他背上砸了一拳。
——被他当作肯定的回答。
下一秒唇就再次被压住。
较劲般狠狠碾了一下。
“还生气?”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