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很深。
“小郝在包厢过生日那次——”
不是。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我在心里抢答。
“你是在等我么?”
“……!”
问非所答。
我的心跳与呼吸同时一窒。
表情也一定失去了管理。
睫毛颤动着,我闪避男人黑漆漆的眼,只看大理石台面。
台上的歌声好像一下子更响了:
"so let e to you
(所以让我靠近你吧)
close as i wanted to be
(近到我曾向往的那样)
close enough for
(近到足够让我)
to feel your heart beatg fast
(能听到你的心嘭嘭跳动)
and stay there as i whisper
(让我依偎在那儿对你轻声诉说)
how i loved your peaceful eyes on
(我多么迷恋你静静凝视我的眼睛)
did you ever know
(你可曾知道)
that i had e on you…”1
(我也注视着你)
“是。”
我的答案与歌曲间奏同步响起,声音很轻。
——有点希望他听不见。
但他听见了。
那双注视我的眼中开始攒聚笑意。
“为什么?”他追问。
这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我应该这样回答的。应该像他一样作弊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