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游戏跟他们前面玩相比,趣味性很一般,但大伙还是纷纷响应。
“咱也别两个人了。”陈嘉奕提议,“干脆一起上,看谁手里的酒能最先跑完。”
“好啊。”
“可以可以,人多更好玩。”
我悄悄递给陈嘉奕一个感激的眼色——桌上的半扎啤酒一人拿一瓶,没几轮也就喝完了。然后就可以散场了。
红头发服务生被喊进来当裁判,分给我们一人一个眼罩。
游戏开始。我右手边是陈嘉奕,她今晚喝了不少,没人会再灌总监;左边是寿星,一桌人全憋着劲捉他。我夹在中间,前几轮均被幸免。
小郝喝下第三杯罚酒后,我摘下眼罩,晃了晃酒瓶——液面只剩二指宽,应该很快就能跑光。
下一轮游戏开始,所有人的瓶口对准空杯,再次戴上眼罩。最后一轮了,大家下手明显谨慎很多,气氛都比刚才肃静不少。
“我好了。”陈嘉奕在我右边轻声。
裁判没叫停,轮到我了。我压下手,微微倾倒瓶口。
一秒辄止。
服务生依旧没吭声。预计瓶中不剩几滴了,我抿唇,壮起胆子再次倾斜瓶口——
动作突然被制住。
炙热的,不轻不重的力量拿捏我手腕。
只一瞬,便很快松开。
我愣住。
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率先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