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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已经死了吧。”

男人握着画笔,等到白子渊脸色都变白了后,才慢慢补充了一句,

“好多年前的冬天,他就已经死了,死在了一个寒冷的冬夜。”

“一个永远把自己禁锢在过去的人,你怎么能觉得他会有所改变呢?”

?

村子里的交谈,祝宸并不知道,他现在正抱着一束鲜花,独自在山间行走。

周围的魇被他的体质吸引过来,欢快地绕着他转圈,两侧的树林郁郁葱葱,鸟叫声不绝于耳。

被挂在腰间的玻璃瓶中,一条紫色的小鱼在那里叭叭叭说个不停,直到祝宸在一小片空地中停了下来。

各种各样的魇瞬间散去,就连幼鱼也乖乖闭上了嘴巴。

一片寂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祝宸总算抱着花束,往前走了一步。

“潇潇,妈妈,我过来看看你们。”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单膝跪下来,虔诚地手中带着露水的鲜花放在墓碑上。

“在那边的话,潇潇和妈妈能作伴,也不会孤独吧。”

“妈妈,不要再那么暴脾气了,潇潇他这么多年也很不容易的。”

“潇潇,不要惹妈妈生气,好好生活。”

“还有,我想你们了。”

微风吹过娇嫩的花瓣,叶子“簌簌”作响,流云飞快划过天空,转眼间就到了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