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这几天并没有离开江城,而是通知那帮蠢人,说自己已经去了隔壁黎市,而这几个傻瓜也没有让他失望,听说还真告诉了警方。
而他却得以用假身份继续生活在江城。
他不离开这里当然不是因为自己那个穷酸的不成样的家庭,他和那对男女压根儿就没有亲情可言……他留在江城,是为了对蒲予晖进行报复。
那天要不是他阴魂不散,多管闲事,被开除的人根本不可能是自己。
他好不容易找到蒲予晖,不在原来的城中村附近,而是他一直找到了学校附近这里,而看着蒲予晖从他的商用哦你公寓走出来的样儿,江岸无法置信,区区数日,蒲予晖怎么可能会有财力到这里来居住?
恐怕就连三千的租金,他都捉襟见肘吧。
说不定靠的是在沈珏妈妈面前拼命献殷勤的劲儿,才住进了这里,有些人可真是好命,不过一切可都到此为止了。
江岸其实算准了时日,距离他十六岁的生日还有几天,他认为法律还是会庇护他的。
他愚蠢不堪地大摇大摆走到了地下车库,守着蒲予晖推着老式电动车的出现,“蒲予晖。”
蒲予晖不悲不喜。
“你怎么会来,这会儿功夫,难道你不应该去警察局自首吗?”
“自首是不可能会自首的,”江岸打量着蒲予晖,对于起天生心高气傲讨人厌的富家公子沈珏,这种底层的贱民更讨人厌,因为只要有可能,他们就会不顾惜一切地往上爬,他本能似的反感蒲予晖所拥有而他和大多数人遥不可及的天赋,对此,他装腔作势,却又表现得轻蔑,“你现在住这里?”
“怎么,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