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舟没有得到回答,急着喊道:“寒天?你回答我好吗?九天,你帮我找找寒天好吗?”
“九天?”江子恒冷笑连连,透着冰冷的讥讽,“舟儿,你确定那人是偷九天吗?”
江晚舟怔住,机械似的转过头,神色麻木迷茫。
“偷九天虽然在外人面前时常带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所以普天之下,无人见过偷九天真面容,但你还记得吗?”江子恒缓缓开口,“她在看你铸剑时,被剑炉里的玄钢崩到,面具裂开掉落,还在她的右眼眉骨上留了一道疤。”
“你那时以为她带着□□,没有伤到她真正的皮肤,她却跟你说,□□她嫌带着不舒服,除非办事需要,平常她只是带这个玄铁面具遮住真面目,正因如此,只有我和你见过偷九天的真面目。”
江晚舟从心底泛出一股让她颤栗的恐慌,她颤抖着嘴唇,想要制止江子恒继续说下去,她怕自己没有勇气听下去。
“可是眼前之人明明没有带玄铁面具,没有贴□□,兄长却发现此人根本不是偷九天。”
江晚舟双手颤抖,不停地在空中摆动,像是在拒绝着,在抵抗着。
江子恒见江晚舟被骗的如此痛苦,执剑指着面前之人:“你知她眼盲,故意蒙骗她,全天下无人能认出偷九天的真实面容,所以你连□□都懒得装扮,伪装成偷九天隐藏在舟儿的身旁,博取舟儿的信任,派鬼医救下我,这一切的,想必是知道打开关楼的钥匙是需要江家传人的心头血和舟儿的掌印和密码。”
“我说的对吧?归墟首领。”
一瞬间,江晚舟耳朵里传来振聋发聩的嘶鸣声,像是要将她耳膜穿透,将她的五脏六腑震个粉碎。
江子恒最后的短短几个字,宛如最锋利的刀剑,狠狠地戳进江晚舟的胸膛,刀尖逆转,将她的心脏拧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