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立刻放下武器,双膝跪下。
顾云祺眼睛一转,猛地跪地,扑过去抱住承德帝的大腿哭喊道:“父皇,儿臣没有那个意思,儿臣只是急于证明清白,儿臣被祁山央措污蔑,一时冲动,气的糊涂了。”
“是吗?”承德帝看向祁山央措,“你为何要污蔑二皇子?”
祁山央措跪下,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展开:“陛下请看。”
众人闻声看去。
顾云祺眼神一凝,神色慌张。
承德帝看过去,纸上画着一株花,“这不是云祺送给朕的樟山香昙嘛?”
他望着原本摆着樟山香昙的花几,微微诧异,“花呢?”
静默片刻。
一名宫女颤悠悠的爬出来,呜咽道:“回陛下…前几日…碎了……”
“碎了?”承德帝问,“怎么碎的?”
宫女摇头:“奴婢不知,只是奴婢……赶来的时候……已经碎了,二皇子让……奴婢清理出去了……”
承德帝颔首:“好吧,可惜了这一株上好的樟山香昙。”
“樟山香昙?”祁山央措才白纸对准顾云祺,“二皇子,这个花真的是樟山香昙吗?”
顾云祺心跳加速,吞了吞喉结,承认的话刚到嘴边。
“大监这问的什么话?”顾云霆站出来,“这不就是二弟特意送给父皇排忧解闷的樟山香昙嘛,当时还有几位尚书大人在场,他们都认得此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