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那似乎是最有可能的猜测。

顾竹峰看了眼桌上的传送令:“所以你们怎么知道不是什么毛贼干的?”

“因为出了这么件事,梁训疆暂时没有离开,毕竟若是真有能够自由来去武王宫的人,怕是只有梁训疆能够解决。”曾怡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当时,梁训疆还想过将那人抓住,好同他比试一番轻功。”

顾竹峰差点被茶水呛到,他将茶杯放下:“这位武王,确实有些幼稚了。”

骄迩滕和胡蒙貓在一旁点头。

骄迩滕心想,其实所长有时候也挺幼稚的,但是所长不论是当所长时,还是成为鬼灵后,从来都是居其位谋其政。

幼稚也是在不要紧的时候幼稚。

总归是不同的。

现在骄迩滕和胡蒙貓更加理解曾怡鲲为何对这位武王感观复杂了。

“这些令牌被梁训疆收藏保存,艼齐德等人也都得了一块来研究。”曾怡鲲拿起桌上的令牌说道,“当年梁训疆给了我两块令牌,因我喜好研究玉石雕刻,在这方面造诣颇深,梁训疆觉得我更有可能研究出来,便多给了我一块。”

“那时候众人对这玉牌虽然好奇,但没有多重视,梁训疆又是私下多给了我一块,这件事艼齐德并不知道。”说到这里,曾怡鲲又停了下来。

有时候,仔仔细细回想起来,他又觉得梁训疆对他不错,这种不错是对朋友小辈的不错。

其实他宁可梁训疆是个合格的帝王。

那样的话,说不定结局会有点不同。

顾竹峰、骄迩滕和胡蒙貓没有打扰他的回忆。

过了一会曾怡鲲回过神来说道:“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们寻找了那个毛贼找了三四年,没有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