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怡鲲这么个凭本事考上右文王的贫民子弟太适合当背锅侠了。
出了事往他身上推准没有错。
哪怕曾怡鲲没有具体说他都遭遇了什么,但是也不难猜测就是了。
骄迩滕都看得这么透彻,更别说从行政系统中退下来的胡蒙貓了。
她现在理解曾怡鲲的态度为何那么奇怪了。
看着自己的热血一点点被磨灭的感觉,实在不太美妙。
梁训疆是个好人,但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者。
顾竹峰却还保持着那副疑惑的态度,对于一个没多少资源却能成为右文王的人,他不觉得只是被陷害几次就能磨灭曾怡鲲的志向。
这个理由有点弱。
所以他在等曾怡鲲之后的话。
曾怡鲲见他这幅反应,笑了。
“我当年年轻气盛,并不把那些人的陷害看在眼中,总想着能够凭借一己之力将大邑朝推上巅峰。”曾怡鲲说道。
顾竹峰这才点头。
曾怡鲲继续道:“但是,我确实变了许多,为人也更为谨慎了不少。”
“我成为右文王的第八年,梁训疆又要离开去游历。”曾怡鲲的神情有些茫然,似乎陷入了回忆。
“他在临走前召见了我等觐见。”曾怡鲲语气情不自禁地慢了下来,“我们谈论政事时,一道流光直直地砸进了武王宫。”
“武王宫是许多年前的一任擅长观气的武王建立的,有几分玄妙之处。”曾怡鲲慢慢说道,“我们几人离着最近,便立刻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