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虹眠一听觉得有道理啊。

帮助一个坏人的杀伤力，可比帮助十个好人大多了。

宋虹眠停止了翻通讯录的动作，先去给程局长打电话，咨询一下将军的想法可不可行。

程局长给迷山的众人都设置了特殊提醒音乐。

听到手机响声，他接起电话。

宋虹眠说：“喂？程局长吗？有件事我想要咨询一下。”简单的寒暄之后，宋虹眠就直接简单地说了下他们的打算，问问程局长这有没有操作性。

“这？似乎有点道理，但是我不建议你这么做。”程局长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啊？”宋虹眠还觉得这个方法挺好的，没想到程局长会反对。

“嗯，是这样的，在我们这一行里都是遵守着一个人的命运有定数，但是同样有上限和下限。你可以这么想，哪怕是一件商品，它有固定的价格，可是随着环境的变化，价格也是有浮动的，有时候会高，有时候会低，我们算出来的不好的命运，不代表他不能成为一个普通人。甚至有所成就。”

“如果我们先一步给了定论，事情很有可能朝着坏的方向发展。”

程局长仔仔细细地给宋虹眠解释。

“你们想要积攒功德，就得明白，用数学计算的办法去计算得失只会导致失败，天道循环自有它的规律，我虽然没有看透，但隐约明白不能这么人为筛选。”

宋虹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大概明白了，但是如果我们就那么走背运，资助了一个……”宋虹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念恩情其实都没什么，主要就怕他们养出什么高智商罪犯，那可就搞笑了。

功德不功德的先不计算，间接因为他们受伤的受害者怎么办？

“放心，世上没那么多特殊命格的人，你们不是有申健琪吗？虽然不能窥伺隐私，但是大概知道他们的成长情况应该不难，到时候防患于未然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