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个时候,他心里就是一激灵,好像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爱立,我回来了!”
隔壁的院门“哐当”一下打开,爱立怕被人看见,有些难为情,忙拉着他进了院子来,反手将院门关上,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见人比她在黎族看得还要瘦一些,精神也不是很好,有些担忧和心疼地问道:“樊铎匀,你好全了没有?姐姐都没和我说你要回来!你不会是偷着跑回来的吧?”
她就怕他急着回来,在电报里从不敢问他的归期,可是现在看样子,他怕是还没好利索,就跑回来了。
樊铎匀早防着她的这一句提问,温声和她道:“我有医院的出院小结,爱立同志要不要看一看?”
爱立忙伸手问他要,樊铎匀就拿出来递给她。爱立不由挑眉,东西放在包的最上面,显然是一早就准备好应付她的。
轻轻瞪了他一眼,樊铎匀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爱立接过来一看,见确实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说近期还要多注意休息,有不适及时就医,才放下心来。
和他道:“你最近先不要去单位报道,等身体调理好再说。”心里盘算着,请周叔再给他看看。
自周叔给她配过两回药方以后,爱立就比较信他,觉得调理身体这块,周叔的业务能力比南华医院的医生怕是都要好些。
就听樊铎匀和她道:“爱立,这包你打开看看,都是姐姐送我们的礼物,你看看有什么东西合用,我先去洗漱一下。”
他这么一说,爱立才知道这是姐姐托他带回来的。她刚才还奇怪来着,这包装得鼓囊囊的,他带了什么带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