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想他还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认真地道:“这是自然!”
沈爱立哑然。忽然福至心灵,问他道:“今天也是你特地选的日子?”
樊铎匀摇头,轻声道:“不是,结婚的事自然是早一日都好!”特别是昨天夜里她一番闹腾,他差一点就没有走出那间房门,现在想起来,尚觉得昨夜的自己如同被人架在火上烤,身上灼烫得像是要炸开。
恨不得第二天一早就拉她来领证。
所以今天早上他盯着手表,一到七点半,就把人喊起来去单位打报告,一点都没有耽搁时间。
想到这里,见罪魁祸首坐在她面前,悠闲地吃着糖果,心里的幽怨忽然一瞬间就消散了。
问她上次和谢镜清见面的事来。
沈爱立见他提谢镜清,笑道:“你知道吧?我上次点完菜,付了钱票以后,他还递给我二十块钱,可能觉得我就点了两菜一汤,委实有点寒碜。其实这已经是我招待客人的标准了,森哥第一次来,也就这待遇。”
樊铎匀望着她,微微笑道:“他那天定然是身上没有粮票,不然不会让你请的。他这个人性格有点复杂,侍奉母亲极为孝顺,听说是老太太自幼就偏疼他的缘故。对妻女也算尽夫职和父职,但是京市那边都传,他和都慧芳感情似乎比较淡,都慧芳很少去大院那边,也就是逢年过节去婆母跟前应个景。”
顿了一下又道:“连带着谢芷兰也很少去,所以林森和谢芷兰关系也淡淡的。”这是告诉她,为什么谢林森知道她这个堂妹的存在,会那么热络,毕竟京市里头还有一位他真正名义上的堂妹在。
原来是两边很少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