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或许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但是在这种时候,他竟然会想到她和铎匀,沈爱立觉得也是很神奇,前二十多年对她的母亲不闻不问,谢微兰出现以后,他已然知道了她的存在,采取的态度仍旧是不闻不问。
现在忽然良心发现,父爱爆发?
沈爱立想,不过是他在人生不同阶段不同状态下权衡利弊以后,所做出的选择。出发点仍旧是为他自己,她和妈妈都只是他人生路上的过客。
所以,对于他忽然的示弱示好,沈爱立都无动于衷。
想通了以后,沈爱立很快就睡过去,再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李婧文问她道:“爱立,你昨天的接待任务,完成的怎么样啊?来了哪些人啊?”
“还行,黎主任还表扬了我。京市纺织工业局和青市纺织工业局的同志。”
“京市纺织工业局的人这次过来,估计还会联系梅子湘同志,我们预估明年年初就搬到京市的,他们过来也不算稀奇。”说到这里,又问她道:“爱立,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们一起走吗?”
沈爱立摇头,“不去,京市对我们家来说,不是一个好地方,我和妈妈都不喜欢。”
提到妈妈,沈爱立忽想到,已经进入四月了,不知道贺叔叔什么时候过去汉城,昨天见到了谢镜清,她现在一心盼着妈妈早些领证,彻底杜绝了谢镜清不该有的想法。
预备中午给小姨发一份电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