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立没有再说,转身去洗菜,洗好放在篮子里沥水,望着水珠一滴一滴地滴下来,和樊铎匀笑道:“唉,最近我们搞梳棉机的大小漏底改造,我现在看这菜篮子都像漏底。”
樊铎匀问道:“目前问题在哪块呢?”
沈爱立拿着手上椭圆形的竹篮,和他比划道道:“就是尺寸的问题,如果要改造的话,根据运转速度和原棉情况,难以确定一个合适的尺寸,总不能搞一组不同型号的漏底出来,随时换上吧?”这样麻烦不说,成本也要高很多。
樊铎匀看了下她手上的篮子,想了一下,问道:“那是否可以调整成多个尺寸?”
沈爱立懵了一下,“多个尺寸?可调节的吗?可大可小?”可大可小这个想法她以前也曾琢磨过,只是怎么可大可小呢?
望着手里的篮子,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了一个词,“弦长!”
沈爱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口一阵阵跳跃,像要蹦出来一样,将手上的一把青菜放到了篮子里,一边起身一边和樊铎匀道:“我想出来了,先去二厂找卓凡商量一下,你晚上不用等我!”又朝里头的哥哥喊道:“哥,你到了那边,记得写信回来!”
说着,就直愣愣地要出门。
樊铎匀有些无奈,提醒道:“把包带着,不然怎么坐车?”
“哦,对,对,还要钱和票,”匆匆回房里拿了包,越想越急,就往外冲。
沈玉兰正从李婶子家回来,还没进门,就见女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问道:“去哪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