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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恶奴还活着,倒是叫贤侄见笑了,他是我府上逃出去的恶奴,不服管教,包藏祸心,不想逃出去后还为非作歹,他是不是和你编造什么,本王杀了他全家,抢夺了他家财的鬼话?”

他说着,看向池芫便满是好脾气似的笑,“贤侄可不要被此等小人蒙蔽,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

池芫这时,下马了。

她径自走向了裕王,后者看她将长枪背在身后,才稍稍松口气地上前一步,“贤侄你——”

“裕王,可否借一步说话。”

池芫却一枪挡在身前,制止了对方上前一步套近乎的动作,只眉眼冷淡地问了这么一句。

借一步说话?

也就是说,有戏。裕王唇角勾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便抖了抖衣襟,心情极好地应下了。

“好。”

他倒是不认为池远敢在宫门口对他这个皇上亲封的王爷动手,再怎么位高权重也要守些体统规矩的。

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少年人,出身将门,哪里懂得官场上的这些弯弯道道?

裕王自信过头地领着池芫走到石柱之后,随即便听见清冷若清泉的声音漫不经心似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