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
“快去。”
沈昭慕催促了声后,对着池芫又变了个神态,就连语气都温柔得不可思议。
“阿芫,这些脏活累活你不用做。”
厉北宴咬着牙槽拔鸡毛:合着都得我来做呗?
他拔鸡毛的动作有些说不出的阴狠,池芫本来不想过去沈昭慕身边的,但看了又看,算了,安全为上,就乖乖坐到沈昭慕身边去。
无人问津的司徒笑笑,这时出声——
“解药给厉北宴。”
她望着沈昭慕,后面的话却是说给厉北宴听的,“你骗他这么久,还想继续瞒着他么?”
厉北宴手下动作一顿,回头,下意识看向沈昭慕。
好吧,还是别看他的脸,只看眼睛的话,是有点像教主该有的眼神了。
与厉北宴的视线对上,沈昭慕不偏不倚,语气淡定,“我何时骗过他?”
他冷笑了声,言语中尽是不屑欺瞒厉北宴的意思。
“喂他吃忘忧丹的人早死了。”
一句话,将整个故事最大的悬念给破了。
池芫:他这讲故事的能力,基本上告别很多行业了。
难怪只能做个炮灰反派。
系统:是啊,这么一个需要大喘气,制造悬念的悬念,被他说得和多吃了一粒麦丽素一样轻松平常。
池芫:麻了,剧情果然从不按照我手握的剧本进行。